由此,我们可以得知饶校长对于博雅教育的负向定义——关注外在知识,而不重视个体专业发展与社会需求的通识类教育。在这里我不重复纽曼对于这一观点的驳论与阐释,事实上,只要读过这本著作,我们至少就可以得知一点:博雅教育的根本宗旨是一种理智的培育,而并非单纯地获取知识和信息,更重要的是将众多信息整合进个体的心智,从而获取一种普遍性能力。而对于饶教授这一观点,我们必须承认,他对于博雅教育内涵的理解是存在片面性的,这也会引出我所表明观点的第二个涵义。
这一层涵义我将从“非专业”这个词入手,这里的非专业,特指非教育专业。在饶校长的这篇演讲稿中,虽然对于第一段话我不敢苟同,但其后文针对医学教育在疫情之下的变革中的一些观点却让我眼前一亮,在这里,身份发生了转换,我成为了一位非专业人士,饶教授却是一位专业的医学家、医学教育家。但是,仅对于第一段话,却向教育学专业的我本人发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教育学正面临着被其他学科僭越的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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