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作家欧文说过:“人类的一切努力的目的在于获得幸福。”于我而言,“幸福”莫过于有一个温馨的家,家里有相濡以沫的父母,父母有儿女陪伴在左右。 冯骥才在文章《灵魂的巢》里写道:那时反动派抄家,他们一家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一边喊打,一边轰赶。东逃西窜,搬了十多次家。抄家和大地震都像利斧一样,在他心里留下永无平复的伤痕。流离失所的人最渴望有个温暖的家。反动派被打倒后,冯先生终于可以安居乐业。每次他在夜间回家,看到亮灯的窗子,柔和的光从纱帘中透出,静谧而安详,心中便充溢着一种踏实,一种温情,一种彻底的放松。他不禁说道:“家庭是世界上唯一可以不设防的地方,只有在自己家里,身体才能自由自在,灵魂才能妥善安放。”和平年代里,那些在外求学谋生的游子,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心愿。青年作家张五毛曾说过:“每个北漂都有一部辛酸史,高潮是搬家,在北京没搬过三五次家不足以谈人生。”从最初搬家一张地铁票就能搞定,到需要一个面包车,再到需要七座的金杯,背后全是泪。好一些的,最终和生活奋勇搏斗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家里有孩子的欢声笑语,有爱人递过来的一杯热茶,有餐桌上冒着热气的一羹一饭,有床头灯辉映下透着甜蜜的双人床。晚上躺下来,在自己心灵的寄托处,满意我的熟睡了。睡在自家床上,是一种多年居无定所,终于风雨过后见彩虹的暖意安慰。睡在自家床上,有着可以温柔依赖的归属感。 吃父母做的饭菜 美食家蔡澜说:“世界上最极致的口味永远是妈妈的味道。”最怀念儿时在父母身边的时光了。小时候,只要我们想吃什么,父母就倾其所能的满足我们的欲望。爸爸在桌上用力均匀的揉着小麦面粉,再用擀面杖玩魔术般的来回滚动。像大圆盘般的面皮在爸爸一揉一滚一翻里诞生了。妈妈在灶下烧火。木头熊熊燃烧,时不时地发出哔哔啵啵、噼噼啪啪声。锅里的水翻滚沸腾,爸爸早已用他那双巧手切好了面条。妈妈起身将洗净的老南瓜切成块,和面条一起下锅。清香四溢的南瓜面扑鼻而来。我们早已垂涎欲滴,一人手里拿着一副碗筷等在锅边。就等爸妈开口了。劲道十足的面和甜甜糯糯的南瓜热烈相拥,极大地满足了我们的味蕾。我们吃得津津有味,爸妈看得眉开眼笑,一家人其乐融融。妈妈的味道至真至情。看似平实的美味里,食材普通易得,但是搭配合理,每一口都饱含着真挚的父母之爱,总让人牵肠挂肚。妈妈的味道形成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味觉习惯,像花岗岩一般顽固,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改变。长大后,我们渐渐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母。因为工作,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也弥足珍贵。每次回家,爸妈都紧锣密鼓的张罗着一桌饭菜。甘甜爽口的黄瓜,味道鲜美的鱼汤肉圆,鲜香麻辣的炒螺丝,酱香味十足的酱鸭,每一道都是我们爱吃的菜,每一道菜都是妈妈自己精心种养的食材。临了,爸爸还会拿出他自己种的晒干的花生,红豆,绿豆,颗颗粒大饱满,显然是精挑细选的。妈妈抱着瓶瓶罐罐,有腌好的香菜,辣乎乎的腐乳,爽脆的萝卜条,又拎出一袋袋干豇豆,干笋子,塞满后备箱。最后,站在村口叮咛嘱咐,看着我们上车,启动。就像龙应台说的:很多时候不是我们去看父母的背影,而是承受他们追逐的目光,承受他们不舍的,不放心的,满眼的目送。最后才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像父母一样,爱我如生命。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妈妈的味道永远浸透着浓浓爱意和深深眷念。 跟孩子做游戏 人生的另一种幸福是家里有孩子,大人陪着孩子玩耍,让家里充满欢声笑语。林语堂以为,一个女子最美丽的时候是在她怀抱婴儿或搀着四五岁小孩行走的时候。的确,女人的慈母之态加上孩子纯真可爱,构成一幅和谐美丽的画。幸福是:妈妈在厨房里洗手做羹汤,爸爸在客厅里给孩子当马骑,大马在地上爬,小马在大马背上挥着小皮鞭“驾驾”。大马累得汗流浃背,小马咯咯笑不停。幸福是:爸爸在客厅里抹地板,妈妈在房间里陪孩子搭积木。长长的火车,小小的房子,各种各样的造型既发挥了孩子的想象力,又让孩子体验到妈妈陪伴的乐趣。果农在《我的事业是母亲》里说:陪伴孩子成长,就是重回生命最初的快乐时光,是一件多么值得我们感恩的事情啊。多点时间,陪陪孩子,多点爱心,照顾孩子,多点耐心,体贴孩子。让孩子多一些快乐,少一些忧愁。不管人生境遇是好是坏,保有一颗童心,以一个孩子的姿态跟孩子玩耍,体会游戏的快乐。把尘世的生活过得生动有趣,是人生的一大幸福。 幸福四件事 睡在自家床上,让身、心、灵达到完美统一,高枕无忧。吃着父母做的饭菜,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珍惜有父母的日子。听爱人讲情话,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跟孩子做游戏,对孩子来说,最长情的告白莫过于父母的用心陪伴。因为深爱,因为珍惜,所以拥有的一切皆有趣,拥有的一切都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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