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了,这座城市也沉睡了,白天醒来的人们现在也都被黑夜赶回各自的梦里,我却毫无睡意,拖着疲惫的肉体,连同体内散发着空虚恶臭的所谓的灵魂与这城市中的窃贼,失业者,皮条客,执勤的警察和暗中接头的瘾君子,哦!还有那条会说话的猫~一起被黑暗同化,当然,对于那条猫来说只不过又是普通的一天。
风吹着真是冷飕飕的,月光也忽明忽暗的,垃圾桶那边不停的有动静,突然那只猫跳了出来,我本以为还是大脚查理躲在哪里因为我是个人,想想也对,查理只对蛇和熊科感兴趣。它看我看着他,突然开口了:“你也是联邦调查局请来的侦探?”我惊慌的本能的否认,“不用紧张,我不是松鼠党的”我虽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仍然松了一口气,但我感到诧异的是我对开口说话的猫尽然反应如此坦然,转念一想,在这座城市呆久了,什么怪事都会习以为常了吧。
它继续在垃圾桶之间寻找着什么,也许是一些古老的复活玛雅文明的恐怖咒语或许是某种飞船隐藏地点的仓库开关。“我才不关心那这东西,阴谋论对猫来说就像让狗吃巧克力一样,我只是看看有没有被扔掉的三文鱼寿司,这些天沙丁鱼吃的太多次了”也对,对于一个仅有一个出口的城市来说龙虾必然是奢侈品,不少名流贵人把新鲜热乎的鳄鱼皮包当了去吃一份龙虾芝士面,我还记得当时报纸报道说过有不少餐厅用小龙虾来代替龙虾,不少人被丢进大牢里。但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每天也只能勉强果腹,虽然我经常忘记每天吃的什么。我看猫还在翻找着,便转身忘另一条胡同走过去,说来也怪,那边是没有路灯的,但却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心。当我再次回头,那只猫消失了,我却觉得它可能是个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钢琴手,排练时间过长导致它饥肠辘辘,而自助餐可没准备猫粮,但话说过来,猫真的喜欢喝牛奶吗,好像也只有电视机里的这么做的吧。当我转身要走,却看到它在一次扒我的口袋,“我还以为你去米其林吃鱼鳞了呢”便把兜里的饼干分给它,它开口了“先生?您给一只猫吃奥利奥?”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什么?你指的这把枪?你是要对我抢劫吗?!被一直猫抢劫也真是讽刺!”“先生,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否则你可没机会有这么多问题,你就别废话把它给我就好,音乐会可不能带这玩意儿进场”说的也有道理,音乐会向来检查的十分严格,自从人类吃过亏之后,连胸针袖扣都不得是金属。我把那铁家伙递给它,它便是熟练的拆开分解扔进了它的“晚餐碗”里,接着又去找它的“娜塔莎”了,我也裹紧了外套,今晚的风隔着发硬的秋裤都悄咪咪的钻进底裤,真实的蛋疼。
夜更黑了,也更冷了,如果狂热的群众运动分子或者宗教分子又或许是对体制不满走上街头抗议的无能者,管他呢,又有什么区别吗?如果他们但凡还有一丝理智,把狂热的游行放在晚上,也就没那么多可怕的swats来镇压他们了吧,如果人人都发配一根酸黄瓜的话,也许是个不错的想法,可能味道不怎么样,但也能和他们纠缠一会儿,话说回来,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就要背上个Pickle gang的名声啦吧,听着就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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