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座小城,即没有别城那般优雅,也没有悠久的无以复加的历史,远不够扣人心弦,还缺少高耸天顶,然而它功能齐全,也有那么点历史,最重要的是,它有我温暖的故事。
我们的村子坐落在小城的一角,如人们印象里的农村一样,有流着似胰子泡沫的山羊,也有带着偌大疤痕的榆树。小时候最喜欢到我家后山的山顶,将屁股落在早就摆好了的石头上,双手托腮,收录着足下这片土地的风光,那片红瓦房,还是那片红瓦房…
现在,回家了,还是要到那里,触摸自己过往的同时,也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一度,我曾忘记油纸伞对我的重要性,在雨中行走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为数不清的节目奉献笑容,批发时间,行色匆匆。我的风景变成了直播间,短视频和连续不断的电视剧,我只有偶尔会在雨中读书,似梦非梦,然后任由书本掉落在地上,自己昏昏睡去。那时的我看似活在现实,对所有人报以微笑,事实上我对身边满意的人和事少之又少。对别人的劝导嗤之以鼻,从来没有想过去感恩什么,那时的迷惘是孤独的,在无处寻得答案时的踌躇堕落,就如喉咙里的一滴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任由他游遍全身,越来越清醒,当然,也越发越寂寞。
随着时间的沉默,我慢慢长大,那片红瓦房也渐渐变老,望着它,过往的记忆一一闪过。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是故乡。清晨,迎着朝阳,爷爷把柴火抱进屋里,插上鼓风机,一把松树毛引火做饭,送我上学;傍晚,背着书包,又踏进了烟火萦绕的屋子,絮叨着今天的作业。
家是什么,它是浓浓的爱语,是絮絮的叨扰,是一页一页穿起挂在房檐的红辣椒。这个家就像一个钩子,每当远走,心就被钩的撕裂的痛,爷奶临别时的每一句叮嘱都是在拉扯我的心,我只能在他们的手里放一根线,我牵着远走。
遗憾的是,他们未曾出去走走,以为这便是全世界。他们的烦恼我看在眼里,很心疼,但无力于你们对待生活的偏见,只能努力的让我在的日子里,让你们与开心为伴,用我的偏爱疏导你们的小烦恼。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相对平行的存在,我无法去改变多少,悠悠岁月,我只要他们安然无恙,在自己的世平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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