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节当中,作者讨论了关于艺术的工业化问题。由于艺术的“无限次备份”(也就是艺术品可以无限次复制),艺术也浸泡在工业时代当中。因此而成倍增加了的作品,作为系列物品,实际上变成了和一般商品同质的东西,并且参照一般商品来获得自身的意义。它们再也不是作为作品和意义载体、作为开放的含义而与其他成品相对立,它们自己也变成了成品,并进入了那一批、一堆普通公民赖以确定自己“社会文化”地位的附件的行列。
此外,作者又讨论了周刊性百科全书和大印量的音乐和艺术出版物中被消费的是什么。作者指出,在这些大出版物的行列中,它们长期以来满足了那些“有晋升希望的阶级”的文化需求。作者认为,他们追求的是一种晋升的符号,是一种地位,是一种对“有学问的”文化的期待。对这些百科全书或音乐和艺术出版物的阅读是一种妥协的结果:人们期待一种有特殊利益的文化,但同时又表现出一种防范的、拒绝特权的相反动机(这便是既向往高等阶级,又要确认自己的阶级立场)。更确切的说,这种阅读扮演者联络符号的角色:阅读这一报刊,便是加入这一报刊读者的行列,便是作为阶级象征来进行一种“文化”活动。这让我不禁反思自己从小受到的教育:原来从小被要求学习钢琴、看《读者》这一系列看似“陶冶情操”的操作其本质都是为了获得社会阶层晋升的符号?如此想来,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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