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梦想中,人才能真正自由,从来如此,也将永远如此。”
“Tennyson?(一位诗人)”
“不,基汀。”
这是美国电影《死亡诗社》中的一段对话,阐述了主人公基汀老师,也就是这部电影的中心人生观。
当死亡与诗联系在一起,我的脑海自然蹦现了“向死而生”这个词。
它承载了诗人的浪漫,也承载了生命的沉重。
浪漫与生命,恰是这部影片所讨论的主题。
《死亡诗社》首映于1989年,又被译作《春风化雨》,故事背景为上世纪50年代末的美国,是一部有关教育的影片。
谈及中国教育,“应试教育”被诟病已久。而《死亡诗社》的故事发生地,正是当时美国应试教育的“楷模”——威尔顿预备学院,相当于我们的高中。
当新旧教育观念发生碰撞,当生命与浪漫被现实和悲观所束缚,第一个举起火把的人和第一个被照亮的人,究竟会走向光明还是被拉进黑暗?
《死亡诗社》以诗为引,用浪漫的画面和128分钟为我们展现了这场蚍蜉撼树的较量。
与现实相似,基汀老师这场蚍蜉撼树的较量,最终以悲剧收场。
他没能撼动学校的教育方式,甚至得不到家长的理解。
可是,他却在孩子们心中留下浪漫的火种。
当他不得不离开学校,重新回到那间教室时,死亡诗社的孩子们用他曾经的方式踏上书桌。
他们说:
“O Captain,my Captain.”
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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