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曾经说过“岁月极美,在于它的必然消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流水远去,时光流淌,生命在岁月中消逝,如同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存在的只有现在,把握当下方能活出精彩。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他,以笔为剑,挥墨成军,在那个看不到光芒的时代里,他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弃医从文。世人枯萎的灵魂因他的存在而复苏觉醒。他就是鲁迅先生——旧中国的领跑者。他活在当下,让他成为后人眼中的“有的人”——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还活着。鲁迅先生的生命已逝,但他的灵魂永存。
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当我们只知道曹雪芹先生“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或是“十年辛苦不寻常,字字看来皆是血”的时候,却不曾听闻,百年之后,一位名叫周汝昌的先生,穷极一生,用尽全部心血,只为做一场红楼大梦。纵使眼盲耳聋,却只为红楼而活,只为这本黄钟大吕般的巨著的光芒璀璨于世。如今周老先生已驾鹤西去,但他的名字却与《红楼梦》永远系在了一起,被深深地镌刻在历史的卷轴上,无可消磨。
人生在世,忽如远方的行客,途经千山万水,能赢唯有脚下,如此的生命,便犹如参天大树,生为景致,死为栋梁。
但古往今来,许多仁人志士坐拥满腹才华,却唯独认识不到这点。柳宗元一身才情,东坡赞誉他“所贵乎枯谈着,谓其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实美”。可面对打击,他没有勇敢面对,只留下一首《小石潭记》——凄神寒骨,俏怆幽邃,悲情不解,不久便郁郁而终。
同样被贬,东坡却泛舟于赤壁,尽享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回首萧瑟处,他潇洒吟唱“也无风雨也无晴”。“黄州惠州儋州”,面对沉浮不定的人生,他能随遇而安,有所作为,用他的一腔热血不遗余力地为百姓谋福祉。于是历史上不只有了震烁古今的文学巨匠苏轼,更有了爱民如子的苏东坡。就像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说的那样:“太阳的每时每刻即是朝阳也是旭日,它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在另一面爬上山巅散布光热之时。”
清晨时分,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满满当当洒落一室,光线当中可见细碎的尘埃呈现出奋发的姿态,斑驳的生命就在这盛大的时光洪流里变得有所附丽。现在想来,那句“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说得真好。
http://www.dxsbao.com/news/141915.html 点此复制本页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