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破损的衣服
一个不起眼的小乡村却有着横跨几十座大山的面积,几座错落交替的大山脚下隐约可见一两户稀落的人家。领路人是大兴小学初二学生郭均和他的爷爷,爷孙俩穿着筒靴,撑着一把旧时用的带柄钩的伞,早早地在只有一辆小轿车宽度的乡间小道上迎接着我们的到来。在走往去郭均家时经过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泥泞烂路,郭均爷爷走在前面带路,走在他身后的志愿者发现他的背部佝偻着,像背上扛着几千斤重量的担子;一件蓝黑交替条纹的衣服肩上、手臂上的磨损破洞一下吸引着志愿者的眼球:“这是要穿着这件衣服做多少年的农活才可以将这件衣服磨损成这样。这些只有他才经历过的艰辛那些从小丰衣足食的孩子无法体会的。”
家门槛边的翘首期盼
在去肖俊成家的路上,志愿者们经过了一户人家,注意到修建房子的原材料依旧是当地人常用的风格,大石块搭红木板,唯一不同的就是它的占地面积,是平常人家的1/3。听郭均的爷爷讲到,这户人家中只留下了一位七十几岁老人。这不免引起了志愿者的好奇,伸出头往门中望去,可能是志愿者的目光太过炙热,引起了老人的的注意,她伸出半个身子站在家门槛边深情地望着志愿者们逐渐远去,那目光中饱含了太多的信息,志愿者还来不及一探究竟便追随大部队的步伐离开了。
(图为在家门口老人翘首以盼)
“老伴儿,我还想再次和你同框合影”
在郭均和他爷爷的带领下,志愿者们来到了肖俊成的家中,一块长满青苔的坝子由于没有修缮完整,与旁边的竹林深沟相接而略显恐怖,在昏暗微弱灯光照射的客厅中挤满了志愿者们和主人家。家中有肖俊成和他的妻子谭先群以及刚六年级毕业的孙儿肖强。肖俊成年仅七十岁,看着却没有同龄人那么硬气,恶疾患身,常年吃药,尽管屋子昏暗伸手不见五指,肖俊成却依旧用宠溺的眼神望着正与志愿者们交谈的老伴儿。谭先群和志愿者们唠唠家常,热情地招呼着,说着自家的不堪遭遇,志愿者们除了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在语言和精神上给予他们支持他们以外,好像也不能做其他的什么了,“啃老”的儿媳,打骂孙子的儿媳,不孝顺的儿媳……肖强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孩子,放弃了在城里与父母生活的机会,回到乡下陪着年迈的爷爷奶奶,他给志愿者分享他被老师奖励的战利品——一堆几乎快萎蔫掉的苹果,一个书包、三本书、一支钢笔还是奶奶偷偷告诉志愿者们的。志愿者们询问谭先群有多久没在一起合影了,她声音微颤地说:“好像结婚后就从来没有一起去拍过照片。”为了满足谭先群的要求,志愿者们提议让两位老人再次同框合影。
(图为志愿者为两位老人的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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