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时间过支教生活,却还是被即将到来的归期吓到,怎么就那么快要结束了呢,怎么感觉才刚开始呢?自己的课已经全部上完了,其他课也陆陆续续到了尾端,进入排练阶段了。
这些小孩子哦真是不见的时候想念,见到了三秒就觉得他们实在太闹腾了,有时疲惫的时候简直抵不住这些快要掀翻屋顶的叫声。上课的时候,我把管纪律的给叫走了,因为我觉得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闹就是本色,只要在我授课的时候他们听得懂就可以了。所以课堂有点吵,但是如果为了一个课堂就压抑他们的天性,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权威,他们还没长到可以质疑老师的年龄,如果这时候我一味要求他们老实听话,最后毁掉的会不会是他们的个性乃至人生?专制与个性是抗衡的,在这两个选择面前,我希望自己永远站在个性一边。而且老师要求学生一味地听话,是不是只是为了自己好授课点?不用吼着嗓子去教他们,这就像偷懒一样。我又想起了史铁生刚刚残疾的时候,常常孤身去地坛附近。这给母亲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比起儿子失去双腿,我宁愿那个人是自己,她知道儿子必须要去自己找一条出路,但是这条出路能否找到,没有人能告诉她。每次儿子准备动身前往地坛,她只是默默地帮着准备。她没有说你替我想想,她知道儿子出了什么事也只能由自己承担了。
我觉得老师和孩子们的关系也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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