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遇见之前,三下乡于我而言只是一次任务。可真正相处下来的这段时光才发现,遇见的人有一点点可爱,经历的事,有一点点美好。
当初加入队伍的时候确实没有考虑太多,打那起到出发之前的每一天都很后悔,在想自己在干什么呢,这多浪费时间呀,而且队伍里的人大多都是18级的,想要熟络起来太难了。但是已经加入了反悔好像有点不负责任,就硬着头皮上了。
出征仪式那天,是第一次见队伍里的人,还挺紧张的,没想到在去的路上就交到了队伍里的朋友,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我们火速熟络起来。
出发的火车上,很不凑巧地将我和比较熟悉一些的小伙伴分开了,但是又阴差阳错地认识了一群新的朋友,原来他们没有我想象中的难以交往呢,都是一群爱笑的人。
支教的学校是在一片绿油油的小村子里,村子有个可爱的名字叫一六镇。后来才知道因为这里每逢尾数是一号和六号的日子是赶集的日子,因此得名。
第一次看见这里的学生,都是黝黑的皮肤,都有着灵动的双眼。他们对我们的选课制度还挺感兴趣的,都认真地在选课,我也凑了凑热闹过去看了几个孩子选了什么课。可能是男孩子的原因吧,选的大多是体育课,居然没有一节课选的我的手工课,我假装生气地问为什么不选我的课呢?那两个男孩子开始有点窘迫,然后立刻问我是什么课然后改了过来。没有一点点为难的样子,看着他们可爱的脸颊,很突然地,我对未来十天的支教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第一天的支教开始了,我是开班之后的第一节课—手工衍纸,还是挺紧张的,我提前把教学材料备好,心里才踏实了些许。这次和去年一样教的是初中生,去年的手工课并没有上的很好,特别是有几个捣乱的男学生,让我对教初中生手工课有点阴影的。上节课的下课铃响了,他们窸窸窣窣地准时到了课室,大多是女孩子也有两个男孩子,我开始上课了,拿材料的手都紧张地有点抖。学生在一旁打趣,问我是不是很紧张,带着小小的逞强,我慢慢缓解了紧张和不安。
课堂上两个男生的手工做得出乎意料的好,女生也不愿被比下去都认真地埋头苦干,可是课时还是太短了,只好让学生们回去完成作业交给我。他们一听有作业个个一边抱怨着不想做,一边又问我要材料和上交的时间,怎么说呢,她们真的是矛盾的有点可爱。
静雪给学生们上手工轻粘土课。罗伟仪 摄
旁听心理课。苏敬聪 摄
今年我选择成为支教组的一员,工作过程依旧很懵懂。第一个交到我们组的工作是统计学生们选的课,由于今年是选课制度,所以工作量特别大,我们就像学校的正方系统一样,几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工作。
缘分这种事真的很难解释,有些人一旦遇见了,一起走下去的便都成了故事。我们组里有个比较安静的师兄,他总是默默做事也不怎么说其他的事情,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事,师兄他脸盲。于是我就每天考师兄这个是谁那个是谁,直到师兄将我们记得牢牢的才罢休。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每次在七三班都能看到师兄在电脑前工作,于是七三班渐渐变成了支教组的驻扎地。也许我天生骨子里就见不得别人认真的样子,所以每次师兄在认真办公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去打扰。
师兄给学生们上红色英雄文化课。罗伟仪 摄
尽职的组长,头脑发达的浩浩,腹有诗书的师兄,酷帅睿智的嘉晴小姐姐,调皮可爱的孩子们……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每个时间都会流淌着独属于那段时光的故事,很庆幸的是,这年大暑有你们相伴结行,一起打闹一起傻笑。我知道遇见你们不容易,错过了会可惜。愿未来再见不要红着眼,是否可以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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