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想到泸溪县时,回忆中就浸透了摇船人催橹歌声,且被印象中一点儿小雨,仿佛把心也弄湿了。”沈从文先生笔下的那柔情中带着些许英朗的泸溪风光跃然纸上,令人向往至极,得幸,湖南农业大学工学院“工翼”团队本次实践活动便来到了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泸溪县。 忆起对泸溪的初印象,便是那条沅江。说起来我们不是幸运万分能够得见那小雨浸润下的泸溪县,却也是荣幸万分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前驻足良久。江风拂面,好似一场亲切地问候,不知为何,我心里涌起一阵熟悉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如果能留下,多好。”如果能留下,便能看到泸溪县委所说的亲水步道上激烈异常的自行车赛,便能看到顺游而下畅意游玩的人儿,便也能看到那沅江岸边的自若盛开的格桑花。因为平静而带来的舒适,是泸溪赠我的第一物,也正是这样的开始,让我在之后的几天实践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平和的态度。敲开一家家农户的家门,看是易事,实则有些难度,拒绝的难堪不是很多人愿意去尝试,我却不知从哪来的这些许打不退的孤勇,叩着一家家门道:“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现在回想起,确实要感谢这一方山水,这平和气倒是让人在胆怯中扬起一番勇来。心神平静,做事便会舒畅,在入户调研的这几日中,我总会可以很耐心地与农户们良好地沟通,这山水带来的熟悉感也让我试图操着方言与老人们交流,从家常再到调研内容,我总能想办法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它所赠的第二物,是可观满园“春色”。无论是葡萄园还是椪柑林,都在透露着勃勃生机,我从未这样身处在一片翠绿之中,感受着绿意袭来。“乡村”二字离我其实并不遥远,但从来只是匆匆略过,并没有机会好好地去正视它,在来之前,我很难想象一个村庄一齐去做一件事,一个村子里的人为完成一个目标而努力。当我看着所有奋力生长地株株植物时,我仿佛还能看到些什么,是农业生产合作社的开会商谈,是村内农户耕作的汗水。我佩服不囿于恶劣土壤环境的他们,在脚下开垦出了希望,都说“满园春色关不住”,我倒觉得泸溪的“满园春色”能关住,他们将这春色关在一个个乡村里,将生机铺满在山野乡间,和着满园春风共渡春夏秋冬。我感叹于当下的乡村,也能够想象它未来的发展,我们走访产业园区,我们正努力以我们的想法角度为它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来,为它的春色再谋一园之地。 我再忆起涉江楼,便觉得它好似立于沅江边的一位孔武有力的青年,它撑得了苗族文化的前世今生。当我走进涉江楼,我觉得它是世间万物,也是人间灵动,把苗族的一切美好文化尽收着。我深觉那久久积沉下的泸溪文化正在大踏步地向外走去,以它的新面貌展示在泸溪发展的新舞台上,它所赠我,是永不停歇的步伐,它在教我如何一步一步促着自己越来越好。那文化之音以它的特有形式将人缠绕着,使我不得不注意到那橱窗中正熠熠生辉的苗族文化,不得不注意到那千百年传承下的光彩。当地书记说,要重拾苗族文化。我听着他们的讲解,看着橱窗里的展物,好像看到泸溪孕育的苗族新文化正在拨开冗杂的陈旧事物,向着新方向自在走去。它好像在告诉我们大学生也要以新目光去看待一切,要把新行动投入到建设中去。 泸溪所赠的滴滴点点,仍久久萦绕在我心间,我还它,用我踏过的泸溪的每个村落,用我的脚丈量的那一方方土地,用我交谈中了解到的方方面面,以我所有的期盼与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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