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新年风俗探寻实践队”对几十年以来新年风俗比较
“在东北,不管白天晚上,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小孩儿就往外跑,看别人表演,这是年味儿。”笔者的母亲在被问到小时候过年有什么风俗时,是这样回答的。
因为笔者身在河北省石家庄,今年对于实践采访的对象只能囿于家庭成员,但从空间或是时间来说,内容丝毫不显逼仄。
在东北
笔者母亲是东北人,成年后来到石家庄。比起成年后的记忆,母亲更愿意向我展示她儿时过年的光景。过年时候洗澡是一种“仪式”、女孩子买“绫子”(音)扎头发,扎在头发上翻开像花一样、做新衣服;男孩子则会买鞭炮。接着是出门拜年,到了晚上会自己做灯笼:在罐头瓶里放上蜡烛,上面吊起一根棍子,吃冻梨冻柿子、蒸枣花粘豆包,看扭秧歌的表演。
在石门
笔者是土生土长的石家庄人,生于钢筋架起的城市内,长在混凝土浇筑的院儿里。随着地理上的变化,你无法在石家庄吃到正宗的冻梨冻柿子,而对于一座“火车拉来”的城市,许多过年的风俗在经济与文化快速的传播和发展中变得繁琐、不适。买衣服代替了做衣服,跨入市场经济的我们不再会用粮票油票,“红包”成为了在我印象里与鞭炮同等地位的东西。我印象里从未吃过粘豆包,起码过年并没有在家里自己动手制作过。购买代替了手工制作,各台春晚代替了走街串巷的表演。
在今年
这个辛丑年对石家庄人来说比较特别,年前的疫情打乱了许多过年的计划。我并未能像前年一样年前出门旅游,而是又和去年相同“奉旨”当起宅男。出门给楼里邻居还有家长的同事同学们拜年是每年必备的活动,但这两年因为疫情的原因连楼上楼下都没敢敲门。取而代之的是微信上QQ上的“云拜年”,家里人都开着视频互相拜年,展示自家的年夜饭,小孩子的红包从“纸包的”变成了“电子的”。“云”字成为了我们家今年过年的旋律。
过年时疫情大有好转,虽然人与人的接触仍被避讳,但市区里响起了久违的鞭炮声。因为环境原因以及其他一些复杂的因素,石门的市区很久没有听到鞭炮的声音了,而今年兴许是为了祝愿和思念未能亲自见面的亲人们,人们又一次选择用鞭炮来表达对过去一年里的庆幸和新一年的展望。
跋
今年过年从各方面都透露着一股一切从简的气息,有人说只有小孩才能感受得到年味儿,而我却认为年味儿的减少除了因为年龄的增长外,时代的发展和物质精神文化需求的变化让几十年前的风俗有些无所适从。从这几十年过年风俗的变迁来看,不管是人还是风俗,变革在所难免,囹圄在旧时代的票,自然很难搭新时代的船,响应号召、尝试新鲜事物,取其精华结合起来,这正是对几十年的新年风俗比较的意义。
团队名称:五千年新年风俗探寻实践队
作者姓名:胡嘉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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