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了解江苏省在后疫情时代中各方面的复苏情况,以及民生状况,7月4日开始,由9位常州工学院师范学院的学子组成“复‘苏’纾困,关情民生”暑假实践团队,对江苏省内南通市、徐州市和常州市等地方进行寻访调查,深入基层,了解后疫情时代中“行”“商”“住”等方面的变化。
实践“复苏”第一站:南通如皋公路干线
为调查后疫情时代江苏出行方式转变,常州工学院暑期实践团队成员在7月4日下午,到达如皋地区各景点,在此过程中调查感受各种出行方式的便利程度,成本高低,受选几率。
第一段旅程是从家到如皋汽车站,为避免接下来行程的单一,果断舍弃自驾,选择公交汽车,在疫情前,车循环往复大概每40分钟一趟,现下大致一个小时一趟,这在时间线上就有了二十多分钟的延长,同时在人数上锐减,连满座的要求都没有达到,并且在价格上有了小幅度的提升,但值得赞扬的是车上绝大多数人都佩戴了口罩,这对医疗工作的开展提供了便利,同时保障了车上其他乘客的生命安全,让他人对疫情结束有了信心。
第二段路程是从车站到达红十四军纪念馆,值得一提的是,在站台地区横亘了一排“长龙”——电动三轮车,车主穿梭在人群中用“火眼金睛”搜寻外来客,接着便不由分说拉客,即使如此生意依旧惨淡,大多数人会选择手机软件打车,打车过程是便捷且短暂的,提前预知坐车价格是其便捷之一,在坐上车后,司机会考虑到气温,旅途长短等各因素来给乘客提供舒适的服务,体验感直接拉满,与此同时,司机会咨询旅客游览的大致线路,并且告知是否设有门票和其价格,这是其便捷之二,但在多达五次的打车过程,司机从未要求旅客出示健康码,行程码,并且没有提醒乘客佩戴口罩,这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方便了乘客,可是会对疫情产生推波助澜的效果,此等现象值得相关部门重点关注。
第三段旅程从餐馆到水绘园,实践成员选择了共享电瓶车,体验感较差,温度较高不说,并且车子在速度控制,刹车等方面有待完善,但意料之外的是路程中红绿灯路口,一半以上都是共享车辆,从价格方面出发,或许能窥见其中原由,单人骑行与打车经历相差无几的路程,骑行花费大约为打车成本的二分之一,对于当地较为熟悉路程的“老司机”而言,骑行无异是最优选择,但对于外来客而言,按时间收费的共享车辆则不太划算,经队员亲身体验疫情对人们的出行方式影响较小,但对于固定的公交车辆而言,发车时间和班次有了较为明显的变化,但小地区的调查并不能以偏概全,对于旅游景点较多的地区而言,客流量的减少势必会引起蝴蝶效应,所以对于复“苏”工程而言,需要因地制宜,防护措施和交通安排对点对阵进行改造,如此一来,在保证当地经济稳定发展的前提下,又能保障他人的人生安全。
实践“复苏”第二站:常州文化广场地下商业步行街
7月14日上午九点,实践团成员先后来到了实践第二站:常州文化广场地下商业步行街。在该步行街有许多家餐饮店经营,实践团成员刚来到目的地,发现街上基本没有聚集的人群,仅有几对游客。之后实践队伍对此处餐饮店的营业情况进行了简单观察,发现大多数餐饮店尚处于准备状态,还未营业,而肯德基这类快餐店已经接待了很多顾客。
在这段空闲的时间,实践团成员按小组分别前往了奶茶店、餐馆和快餐店KFC,向店员咨询了解疫情期间的人流量和销售量。其中快餐店KFC的店员告知到:常州疫情期间,来店的客人有所减少,而因为外卖订单的增加,销售量较疫情前并没有太大差距,但整体仍呈现波动下滑的趋势,直到疫情结束,才大大恢复。而另外两队队员都被告知了类似的答案:常州疫情爆发期间,基本上没有顾客来店,尤其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外卖订单都寥寥无几,疫情结束之后,销量虽缓慢增长,但远不如疫情前。
结束了上午的调查,实践团成员汇总了信息,并随机选择了一家奶茶店,一家餐馆,以及唯一一家KFC快餐店,深入观察他们如今的营业情况。其中,奶茶店一直到下午都基本没有顾客,而下午顾客也不多,生意清闲。KFC快餐店自中午开始,店内一直满员,顾客和外卖员进进出出不停歇。餐馆的顾客也处于满员状态,但进出的顾客并不多,外卖员也不多出现。
最后,实践团队员在奶茶店进行集中讨论,发现今天观察得到的信息存在些许特殊性,比如KFC的“疯狂星期四”活动的促销作用,使其销量高于平日,但结合店员的话分析,这些数据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针对为什么疫情之后,这些餐饮店的经济恢复程度不同的问题,实践团成员一致认为这与各餐饮店的核心竞争力有关系。A小组组长分析KFC的优势在于食物制作简单迅速,用餐时间的可选择性和竞争对手少。反观一条街有三四家的奶茶店,一方面内部竞争大,另一方面,奶茶可以被其他饮料或汤替代。餐馆的食物一般都是不可替代的正餐,需求大,所以中午的人流量被多家餐馆平分,一家之内既不显得人少,也不显得人多。认真听完各队员的分析,队员们一致认可:疫情之后,“食”正在波折中复苏。
实践“复苏”第三站:徐州市邳州市御华府小区
7月份,江苏疫情防控拉响警报,为查访人民的流动情况和调查在后疫情时代人民住房情况的改变等,7月18日全天,实践人员走访了徐州市邳州市御华府小区的每户人家。纵使中国已经步入了后疫情时代,但是中国人民、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对此却从未有过丝毫松懈,这可以从徐州出现疫情,其周边城市诸如邳州的每个社区工作人员就紧张密鼓地进行街道排查以及路上不管是步行,骑电动车或是机动车的人民都带着医用卫生口罩等,可以看出。
此次实践人员在御华府小区进行上门上户的排查发现,约有70%的住户工作地和居住地仍是在邳州市内,并且长期未变。而这些人中有二分之一是年老的夫妻伴侣,其余一般则多是中年夫妻带着正在附近学校接受教育的孩子,或是单亲家庭带着孩子。
而其中10%的住户则是租户。他们从御华府小区内的房主手中进行租借,这些多是父亲或是母亲带着初高中孩子在此求学(因为御华府小区的正对面是市内有名的一中高中部,向西约300米则是一中的附属初中部)。由于实践人员进行疫情排查时,要登记户主的信息不是租户的信息,有一部分租户丢失户主的联系方式,给实践人员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最后剩下的20%中,有一半是空屋,毛坯房,至今尚未卖出。一半则是店面商家(因为对面是高中学校)。实践人员在进入店面进行排查登记时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因为要查明商家进货的货源地,老板有不小的抵触情绪,配合率极低。后来实践人员求助社区工作人员,拿出由社区委员会盖章的保密协议,老板这才愿意接受查访的配合。在实践成员查访的过程中发现,有不少商家的货源地是在徐州(疫情风险区)。在查访过程中发现,御华府的住户当中,只有七八家的住户的工作地是在徐州或者徐州以外的地区,而他们大多是常年在外工作,很少回来。而约有十六七家住户的孩子是在外地上学,其中大多数是在江苏省内。当问及关于疫情中住户居住地和居住方式的变化时,御华府的住户大多表示疫情虽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有的被封锁在御华府小区内很少外流,或者被滞留在外地,但是居住地却几乎不会改变。“我们辛辛苦苦攒钱买房,可能就只有这一套房子,除了从外地来住酒店隔离以外,还能在哪住,当然只能在家住,怎么可能会改变呢。”其中一位住户这样对实践人员说道。实践人员整体认为这也是疫情或后疫情时代中人们“住”的真实反映。
通过本次暑假实践活动,实践团队成员了解到了后疫情时代经济复苏情况,民生状况等,也进一步加明确了深入基层,以理论证实践,以实践成理论的真理。在新时期,面对后疫情时代中各行各业逐渐复苏的景象,青年们应当接受磨练、收获成长,体验生命和责任的张力。实践团队成员作为将走出象牙塔的大学生们,应选择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基层去勇敢乘风破浪的姿态步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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