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路上,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绿色,它们在跳舞,它们在欢呼。它们看见了我,仿佛有些惊喜,在用力的挥着手,我却没有对它们挥手以表示礼貌,因为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唯有风与树丛里的声音。
在那辆现代文明的结晶—摩托车上,我的头发在狂欢,仿佛能够回到现代城市的这一个过程,能让构成它们的每一个微粒元素产生变化,是要进行电子跃迁吗,还是原子核坍缩?我不太懂,我是一个学数学的人,很难去理解那些微粒元素的想法。最好它们不要太叛逆,不要在这个年纪给我玩离家出走。
在这一路犹如过山车般的路途中,密密匝匝的甘蔗林,成片成片的矗立在红土地上。在离开这个村子的途中,听到了非常多蝉的叫声,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好像有一个个部落,在不同的区域内栖息着。我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它们的叫声是在宣示土地的主权还是在求偶。我听说过一个成语——蝉不知雪,说的就是蝉夏天而生秋天而死。或者它们在这里不断地鸣叫,也只是为了趁这短短的几十天内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于是它们要歌唱,要一直一直的歌唱,要在死去之前一直歌唱。如要它们不发声,封住了口,还不如让它们一开始就不存在。
在这坎坷不平的路上,风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感受,就像风车一样等待着风呼呼地扑面而来。以前觉得风车是一种很有趣的东西,总是在等待那一定会到来的风,为此而感到惊喜。现在觉得,也许成为一阵不知何时而来的风也会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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