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家庭是国家发展、民族进步、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石,千家万户都好、国家才能好、民族才能好。”治国需先齐家,天下之本在于家。武汉大学家暴告诫令的知晓、发放及成效调查实践队围绕家暴告诫令的知晓、发放和成效展开调研,以深入基层的方式,了解各个组织关于家暴告诫令制度的实践现状,探究家暴告诫令制度在具体实施过程中的痛难点,思考建立公安、妇联、社会组织等组织的高效联动机制,力图构建更加完善可行的制度架构,以期更好发挥家暴告诫令制度的作用,维护家庭和社会的和谐。
2023年6月29日至7月1日,实践队队员欧阳楷于湖北省监利市进行线下采访与普法宣传,初步了解了反家暴联动体系与家暴告诫令发放、运用现状。他说:“我们的访谈对象主要是监利市“蓝天下妇女儿童维权协会”万飞老师、监利市人民法院杨法官、监利市公安局耿警官、监利市综治中心与妇联周老师。在访谈过程中,几位老师热心的对我们的问题进行了解答,分别从不同角度介绍了监利市反家暴联动体系的工作流程。在与他们的访谈中我们了解到监利市不同机关在反家暴问题上的权责与面临的困难、反家暴社会机构的组成与作用、家暴案件的数量、反家暴的宣传形式与内容、内部工作人员对于家暴案件的培训情况以及在反家暴过程中面临的具体问题与可能的解决对策。
在与万老师的交流中,我们了解到了“蓝天下妇女儿童维权协会”的创建原因与由来。万老师作为一名老刑警,首先从国家政策、个人兴趣、社会关注度、当事人心理等方面对反家暴事业进行总体介绍;其次,他还与我们交流了蓝天下这个组织与其他部门的联动机制,社会组织与各类政府部门的沟通方式,与其他社会组织的相互交流以及推广经验现状;最后万老师以几个典型家暴案件为例子,阐述了他们“技术公益、有效公益”的理念,并且以此深入浅出地分析了各个部门的权责。
在与公安局相关工作人员的交流中,我们了解到目前监利市已经形成了较为完善的一个公安案件处理系统和数据存储共享系统。通过大数据和信息共享,公安系统案件信息中心可以第一时间了解每一个案件的进度与相关动态,所有的法律文书、出警记录也可以一站式储存共享。同时,我们也了解到监利市公安在家暴案件领域处理方式上做出了一些创新,也即将所有的家暴类案件都会受理为治安案件,每一个认定为家暴的案件都会出具家暴告诫书。立案的强制化、出具告诫书的强制化使得公安处理告诫书的威慑力更强、执行力更强;同时通过告诫书与行政指导、行政处罚、行政强制等方式的联动,实现多渠道化解纠纷。
在与法院杨法官的交流中,我们对家暴告诫书的法律效力有了更好的理解。也即处理家暴类案件的难点在于其隐蔽性与取证的困难性,家暴告诫书可以非常明确的固定证据,同时还可以作为加重情节。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就家暴告诫令与人身安全保护令的衔接与法官沟通,得到了新的启发与感悟。
在与妇联、综治中心周老师的交流中,我们对于家暴类案件的发生情况、受理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家庭纠纷案件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家暴类案件。有相当多的妇女会因为法律意识的欠缺导致丧失固定证据、丧失法律援助的时机。同时我们也了解了目前妇联面临的现实问题与家暴告诫令落地的困难。
最后,我们参观了另一位曾经是家暴受害者,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成为反家暴社会组织工作人员的花店与家庭教育基地,并将我们的宣传扇子、宣传海报留下,希望能帮助到更多的人。通过这次反家暴实践走访与普法宣传活动,我们深入了解到实践中反家暴的现状以及各机关的处理措施,也认识到在反家暴过程中多机构、多部门配合的重要性,希望监利的反家暴事业越来越好。”
2023年8月1日上午九点,实践队员魏远溪出发前往家乡本地的妇联进行实践调研,九点半准时到达妇联的办公地点。她回忆道:“接待我的是妇联分管权益部的副主席,她带我参观了一圈妇联的办公场所,大家都忙忙碌碌地在处理各类事务,不过因为是上午,很少有人来上访,接待室还是冷冷清清的。
大约参观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和妇联权益部专门管理家暴事务的副部长龙白玉开始了正式的调研访谈。在访谈过程中,她耐心解答我所有的问题,并根据自己的工作经验提出了很多新的看法,这些内容对我而言是无比新颖的,与书本上写的或者法条上规定的不同,她提出的观点更接地气,更加符合现实可操作性,我也顺着她的话问了更多访谈提纲上没有的内容,深入了解了更多有关妇联反家暴工作、家暴告诫令实际发放情况的内容。在提到一些重要文件和宣传资料的时候,她也非常热心地拿出资料给我看,并且给我发了电子版的文件供我参考。
在这一访谈过程中,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机会跳出书本与实际的法律工作人员交流,让我收获了许多,开拓了视野,扩宽了思维,更深刻地理解了“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一道理。非常幸运能够参加这次实践,也非常幸运衡阳市妇联给了我一次实地调研访谈的机会,不仅对于这一社会实践有巨大帮助,对我自身也是受益匪浅。”
实践队汪静澜于2021年8月1日,来到霍山县人民法院进行调研。在与两位法官的交流中,她认识到实践情形与书本知识存在许多不同,出现在不同家庭的家暴问题都有不同的背后原因,解决家暴问题不仅仅是简单的、短期内的制止家暴行为,也要从中看到经济上、社会上和文化上的深层原因。不仅要及时制止家暴,还要注意加强事前预防、普法宣传、提高全社会反家暴意识,以及事后对施暴者的追踪回访,对受害者生理、心理的关注。
两位法官也非常欣慰的表示,现在随着社会经济的进步和教育程度的提升,家暴行为已经大幅减少。而且,人们的社会观念有了很大的进步,更多人认识到家暴不是家务事和“丑事”,愿意寻求公权力机关的帮助。我们很乐于见到这种进步,但是也应当看到,家暴告诫制度在实践中尚未完全落实,甚至在公权力机关体系内的很多人听到家暴告诫制度也十分陌生,加强普法宣传,落实家暴告诫制度,共同构建和谐社会,我们仍然任重道远!
回忆起实践经历,实践队成员林晓彤表示:在实习中融入法院工作环境,观察法院处理家暴案件的流程和实际运作,在整理卷宗的过程中关注法院对家暴案件的证据认定。向法院提供本实践队制作的反家暴告诫令法治宣传手册。通过学习司法实践中反家暴告诫令的典型案例、阅读相关文献,我了解了反家暴告诫令在法院中如何发挥实效和其存在的问题,并在此基础上针对反家暴告诫令的证据效力、法治宣传、多机构联动等三个方面设计访谈提纲,学习基层法院的司法实践经验。在这之后,向拥有丰富家事审判经验的法官咨询相关案件在案件事实认定和裁判过程中遇到的难点以及法律适用上的常见问题,探讨反家暴告诫令应何去何从。怀着对反家暴告诫令的许多问题,我与郑君法官展开了深入的访谈,郑君法官曾是端州法院家事审判团队的核心成员,并担任端州法院家事调解室项目的负责人,对家事案件审判、反家暴工作有较多了解。我与郑法官的访谈是在私下开展的,在真诚、放松的氛围下,我得到了郑法官宝贵而犀利的意见。在本次暑期返乡实践中,我通过实习的机会融入到端州法院的日常工作中,对法院的工作节奏与项目的实际推进情况都有了更内部化的认识和了解。同时,我借用法院的宣传栏放置了 我们实践队的宣传小册子,主动要求到民庭与郑君法官对接,并成功得到了访谈的机会。本次暑假实践充分锻炼了我的观察能力与表达能力。
经过实地走访,我们更加意识到要想更好地发挥家暴告诫令的作用,有效地预防和制止家庭暴力必须做到各部门联合行动,全社会综合治理。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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