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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耀华老师访谈的原始记录

来源:东南大学 作者:裴翰铭

首先,我看了你们给我的提纲。我要简单地纠正一下你刚才说的概念。南京白局,它不是戏曲的曲种,这里有一个大的概念。我们的舞台艺术,一共有12个艺术门类,是中国文联统一下拨的,相互之间有一些联系。除了曲艺呢还有戏剧,因为我自己既是戏剧也是曲艺人的协会(的会员)。我本人是学戏剧的,另外我自己也是曲艺的传人。曲艺跟戏剧还是有严格的壁垒,这两个门类相互之间是不交叉的。

首先定义,它属于曲艺门类。那么地方的剧跟戏剧之间有很明显的区别,找到区别才能知道为什么白局今天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讲,好像不是那么好。戏剧跟曲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角色扮演是否跳进跳出。戏剧,比如话剧、歌剧、舞剧演员,在舞台上演一个角色,始终这一个角色,也有个别演员在舞台上一出戏当中演两个角色或三个角色,但它始终是以角色的身份出现。但曲艺不一样,曲艺演员是要跳进跳出的。它时而是角色,时而是自己,是演员的本体,是自我。

第二个概念,我们叫说唱艺术,以说和唱两种形式相结合。节目形式比较简单,舞台上往往看到的是单人、两人,当然也有小群口,多人也有。那么南京白局很显然,以唱为主,以说为辅。

南京白局发展到今天,好像有些式微。我有一些自己的理解。白局的起源有多种概念,从其中大的文化概念来讲,所有的艺术无外乎有几种(起源):祭祀,劳动……过去的人们吃饱了喝足了,跳跳舞唱唱歌,逐渐形成艺术。那么白局是劳动人民在劳动过程之中形成的艺术形式。这个艺术的形式,不同于京剧。京剧形成独立艺术之前的存在形式,以相对艺术性生存。最原始的可能也是来自于劳动人,但是慢慢地发展到明末清初的时候,京剧跟随着徽班进京的一路过程,吸收了诸多的地方戏曲、地方唱曲甚至于地方曲艺的一些唱腔之后,慢慢到了北京行省的时候,其实它已经脱离劳动,本身就是艺术,包括达官贵人,还有的专门以此为生的。它从一开始诞生它就是艺术。

那么白局一开始诞生,其实并不是艺术。但到今天为止,白局既是曲艺艺术,也是民间艺术,现在还有一些民间艺术家介入。民间艺术种类更多了,我们白局也是,它是舞台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那么在过程就存在偏差:当艺术在起源的时候就是以艺术的形式为先导的情况下,它的架构、分门别类,就很有规矩。比如说京剧,包括黄梅戏,有行当,有具体的装扮,甚至舞台上的行为动作。这都是经过一代又一代艺术家慢慢的艺术实践,逐渐稳固下来的,所以它的发展是有其独特的脉络性、科学性和分类性。但是白局就没有做到,因为它从起源上就不是艺术的形式。到今天为止,关于白局的起源,并没有非常准确的考据,有很多种说法。首先,很多人都知道它与南京另外一项非遗,云锦,密不可分。南京的云锦,恰恰是明清到今天为止最昂贵的织物,因为它是金丝银线,非常难。第二,在过去很少有人用云锦做衣服,最多是龙袍,或者达官官服前面一小块,过去叫衣冠禽兽,衣冠禽兽这个词今天是不太好的,过去是个好词。

那么云锦的织机跟其它织机不太一样,云锦的织机叫楼机,很高大。今天你们可以看到实物,实物非常非常,在网上都能查到,有小二层楼那么高,有两个人操作,上面一个,下面一个。过去灯光的条件不太好,往往需要在日光的照耀下才能织锦,看清楚颜色,而且都是小姑娘。织锦的过程非常枯燥,很累。同时,织机是有固定的节奏的,上面踩的板,来回的穿插。这种固定的节奏,就是今天白局的一种碗碟。我们赵老师是徐春华大师的徒弟,有碗碟。那么小姑娘工作的过程很枯燥,两人要聊天。在嘈杂的环境下聊天,正常讲话听不见,那种慢的唱,声音就可以传的很远,就像过去的山歌。白局就开始唱。它唱的是以什么为基准?这里有历史的地缘关系。南京在明清的时候,一度是纳入扬州府的管辖。第二,丝制品原材料获取最大的运输渠道是水运,南京是水路码头,扬州也是个大的水路码头,贯穿着长江、淮河。我们从历史考究就能发现,往往在出口有很多的织厂。那么你到了六合,你就发现六合今天的方言,更多倾向于扬州,再加上过去扬州周边有很多织娘,她们的方言就夹杂着扬州话,同时带来了扬州小曲。我们白局在传承过程当中有很多的曲调是今天的扬州曲,也就是过去所说的小曲小调。固定的消费者演化到今天,有不少的曲牌。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白局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形成自己独特的曲牌。但是同时也不光是白局,中国区域的发展有一个概念,以水为媒,以山为界。过去出门一趟,很枯燥很乏味,(有钱人)有的时候会带歌舞伎,一路上给它唱点小曲小调,解乏、打消寂寞等等。

我们中国的曲艺在曲调关系上,南北是相互有很多贯通的,它的改动是因为方言的改变。从南北的角度上,首先,北京小曲。(一段唱腔)其实我们南京白局也有曲调几乎一致,略有改变的。这是在传承关系过程当中口耳相传产生的偏差,或者叫改良。那么曲艺在改良的过程当中还会有两个特性。

第一个特性,艺术家的个体改良。中国的艺术在传承当中,尤其是跟音乐有关的艺术,过去口耳相传比较多,因为我们的记谱是很迟才从西方传过来的。就像如今看到古琴的,已经有出土的考古的文物。那么,因为没有记谱基础,我们在传承过程中不太准确。就像四大名旦,它们相互之间是又相似但又极具个性,今天形成的流派大家都认可。传承过程中,在相似曲牌条件下,有一些变化。

第二个变化来自于方言。有的用普通话尝试有一番韵味;有的用普通话唱就不太押韵了,或者听着就没那么好听了,转到方言之后,改一改动一动(变得好听)。音乐的流通到最后,带来了没有真正意义上独特或固定化的曲牌。

下一个概念,白局没有相对稳固的配器。京剧便是如此了,老拿京剧举例子,是因为它从诞生开始艺术性做得很严谨很规范。白局在这方面就相对弱一点,包括到今天的传承过程中,也没有真正形成一套自己独特的配器。比如说去听昆曲,昆曲主要以琵琶为主,在昆曲的乐队当中就起着某种意象,有的时候还有一定的指挥性的作用;京剧就是以京鼓为基准。每个都有自己的感觉,并且白局现在在向评弹和京剧学习,三弦也在用,琵琶也在用。我们自己独特的打击性乐器,筷子和碟,其实是模拟书籍的声音。

同时,从一开始诞生到现在的过程当中,在传承的过程当中,就没有能够形成独特的艺术家师徒相接的这种关系,以至于到解放后,也没有能形成真正的艺术类院校的介入。

它的起源就导致了这门艺术(的道路)比较窄,方言又导致它比较窄,出身导致它比较窄,历史的原因导致它比较窄。那么你们提问我的第二个问题,白局的今天喜忧参半。首先第一个,我们要感谢一个人,叫张艺谋,拍《金陵十三钗》的时候在南京选角,包括在南京艺术学院,几个小女孩的角色选了七八个,一直觉得方言不行,然后查历史资料知道了白局,于是请到了我们赵老师的师傅徐春华大师(注:《金陵十三钗》的唯一方言指导)。徐老师今年八十几岁了。请徐老师作为方言总监,教她们唱的书,电影拍完之后,在张艺谋导演的帮衬下,这项艺术申报了国家级非遗。很多非遗是从下往上逐级申报,但是南京白局真的是从上往下。张艺谋导演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同时在这部电影里面也让人知道白局,因为电影里提到了。但是很可惜,电影里面最经典的那段唱,秦淮景,恰恰还真不算白局,用的是评弹调。原因也很简单,简单的改变来迎合市场,那白局不好。首先,它的方言不是我们今天的南京话。我们今天的南京话,是我们现代南京话。外地的同学,只要不是太远的,基本还是能听懂。但是真要讲老南京话,你是听不懂,包括很多名词的说法,跟近年都不一样。

那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面临着传承没有很好的东西的问题,第二个中间有断档,空白性导致艺术从先生到徒弟之间的断层,你看我们赵老师才20多岁,老师都80多岁了。中间在40岁年龄层,相对比较薄弱,除了徐春华大师之外,还有黄玲玲老师今年也80了。两位都是国家集体级非遗传承人。省级非遗传承人现在不太多,马敬华老太太,比前两位年纪还大。再往下市级传承人当中有一部分年轻人,年轻人也不太多。相声门光看德云社400多人传承,包括苏州评弹有专门的苏州评弹学校,苏州评弹学校非常好。所以我们也在想过程,就有两个问题。那么人的问题,艺术门类在传承过程当中,必须要有艺术门类独特的、具有个人色彩和能量的艺术家的出现,他会带动艺术往前走。可以这样讲,如果京剧没有梅兰芳大师,今天未必会有这么辉煌,因为大师和艺术是相辅相成。但是想诞生一个大师,它需要有个体。比如说科学家,不能说东南大学培养三个,三个都成为科学家,必须培养30个,300个,这当中出三个。那我们没有300人,没有3000人的基数,该如何寻找一个两个艺术家?没有顶级的艺术家的思维和独特的艺术魅力贯穿其中,很难形成个体流派工作,很难形成共鸣。

人现在是很重要的问题,人有了之后,我们才能思考第二个问题,如何让它具有时代的适应性,让今天的人听起来好听。第一个曲式很慢,第二个内容简单,第三个会带有一定的腔调。你想,干活那么累,谁心情愉快呢?受压迫的人能唱出欢喜之词吗?京剧里面有很多是帝王将相,喜悦的多。慢慢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也形成了几个还算不错的曲,但是那也很简单,唱的是地方小吃,我觉得有多大的文学性一般也谈不上。

紧接着有几个问题,我综合的去讲。

首先,近百年来不完全统计,仅中国的地方戏和地方曲目,解放前有大几千个,可是今天还能够有观众捧场的,只有300多个。绝大多数消亡了,还有一部分在博物馆里可以听到,有录音录像。这符合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今天谁都知道关汉卿,谁都知道窦娥冤,但是窦娥冤怎么唱?元曲消亡了。我们江苏省歌剧院通过各种表演方式在还原元曲,从老先生查找历史,从昆曲的演变过程中试图还原元曲,甚至也做了……但是,还原出来是否真的和历史上的元曲一样?没办法考证,我们只能倒推。就像古汉语发音,今天说的甲骨文、金文、小篆,文字图形的演变是看得到的,可文字的发音不完全一样。

近年来市场上有超乎想象数量的人在进行白局相关的工作,已经大幅超过了南京市曲艺家协会的会员人数。我认为也要允许,为什么?我觉得也是一种传承吧。什么方式方法都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不要太过于坑蒙拐骗了,我觉得都在范围内,法无禁止皆可为。但是回过头来,真正在我们这个层面的传承依然很困难。

目前为止,艺术的流通有两个概念,一个叫政府供养,一个叫民间供给。政府供养就是国家出于保护传承的形式,给资金的项目也好,人也好。我们现在是以项目为重点,艺术家每年搞创作,如果说白局做评审觉得做的不错,那作品多少钱我们都能商量。非遗就是达到某个层次,一年就给一定的资金,国家很重视。第二个,民间供给,就是你唱,观众来买票。戏曲、话剧都是这样,现在有很多好的艺术作品也一票难求。但是我们白局达不到,我们没有像样的票房。

第二,艺术形式。那回到这个问题,为什么还要传承和发展?我觉得是三个概念。第一个一定要保护,在保护的过程中传承,最后要发展。

那么首先解决第一个问题,我的理解很简单:中国,到现在五千年的文化史,一万年的文艺史和百万年的人文史,是系统的,很重要,那中华文化地大物博,多民族融合,多元发展,共同形成了中国的文化体系。全世界有很多的文明,但真正传承到今天的只有中华文明,中华民族的特色就是多元化,文化的多样性。不单单是保护白局这一个门类的问题,而是所有曾经有过的都应当保护,至少让我们后面的人能够知道我们曾经有过。我觉得出于一种更高级的思维,在保护白局这一件事情上,体现出的是保护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多样性。这就跟保护自然动物一样,生物的多样性才能让我们社会和谐发展,文化的多样性才能让我们中华文明能够更加有序,更好的传承,同时不同的人就形成了独特的中华文明的包容性和宽容性。

我觉得白局只是我们中国大的文明体系、文化体系下小小的点,但这个点的保留,就是保护我们自己老祖宗的文化的重要性。那么我们再去想到传承。

首先第一个,传承,我们先要知道我们曾经历史上白局到底是什么样的?老段子的录音很难,但是还要坚持做。老的东西现在整理出不少,三四十万。

那么第二个,我们不奢望老的白局会有你们年轻人去听,但是我们希望能够进到校园让大家知道有这个东西,甚至在和文旅合作,让外地的游客到南京之后能够有机会知道历史上曾经有这么一个艺术的形式,这就是保护到传承的过程。

第三个,发展方面,现在在做的有三个方向。第一个方向,在和南京师范大学,包括一些民乐学院,在对原有曲牌,通过配器、节奏、个别转音的变化,让它能够听起来好听一点,节奏明快一点,甚至于在此过程中夹杂一些流行元素。就像今天我们都知道,有一阶段周杰伦搞中国风,到今天的戏腔,这一点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咱们老祖宗历经几百年的审美,还是比我们今天三五十年的审美要高级的。既然流行音乐在向中国戏曲借鉴,同时其实它也承担了一个好的责任,让更多年轻人或多或少地去听一听京剧。武家坡这首歌出来之后,肯定有人会去想,武家坡到底是什么?听完武家坡你才能知道红鬃烈马。一样的,我们也得反向思考,白局能和流行歌曲互相借鉴的。

第二个,白局原先是坐着(表演)的,我们希望是不是一能站起来,二能动起来,加入一些歌舞、动作,丰富可看性。我们在跟两个学校合作,包括也在带着来自南师大的一部分年轻的孩子在做一些新的作品创新,但确实不是很成功,因为改多了不像,改少了没意义。

第三个,发展。我们希望它能够不要单一讲简单的内容,我们希望它能向评弹学习,进入到虚实性(的层次)。在艺术,包括曲艺方面,有两种说的表达形式,第一种叫叙事性,第二个叫抒情性。现在基本上白局是以抒情为主,叙事性不够。苏州评弹是流畅的说,它是通过弹词和评话相结合形成了评弹。那评话本身就以说为主,弹词以唱为主。像白局现在基本上就是唱,说不出来;说的东西呢,也是很简单,还没有进入到真正意义上带有故事性的叙事性描述和评述。后面再发展,我们希望以白局的形式,多元化的表达,向评书借鉴的同时,从今年开始要做一件事情,希望把它做成简单的小品,两个人的小故事、三个人的小故事,再加上对话。讲到某些部分的人可以唱一段……这种形式我一解释你们就知道了。

突然发现这门艺术能力的门槛很低,会唱卡拉OK的都能唱。但是,高阶很高。想唱低的很简单,半个小时可以教两组,但是你要真的想达到上台(的水平),中间的路太远。就有很多人发现,因为门槛低,我也可以。本身没有很高的艺术评判标准,同时大家看得少,导致今天我们行业的从业人员绝大部分文化程度低于平均水平,这是比较可怕。我们不要去说文凭,我们一定是要讲文化程度,至少要比普通人的文化修养高一些,这个文化修养不在于专业,而在于综合,哪怕中国传统文化,哪怕这门艺术的文化,你的理解。不是长得好看、声音甜美,就可以当演员了。没有道理。

今天在传承过程中,我们也在做这个证明。哪些人是真爱者?哪些人是在混饭吃?哪些人不但爱着,还有艺术修养?不但爱,有艺术天赋,第三还刻苦,它愿意转我们。郭德纲先生有句话说的,有那么多选秀节目,为什么没有拳击类选秀?因为怕被打死,能理解吧?没有门槛,是人就能来了。我实话实说,我在底下也听过台上能唱走调的!就五音不全的人唱白局!我听完我都服了,我说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已然是属于濒危动物了,还来这么个杂交。人家本来就觉得不是特别好听,还来这么多荒腔,人更不可能听完,更不用说讨厌。另外呢,我们现在从业人员平均年龄偏大,这也很困难。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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