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导师卡尔马克思曾在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中,有两个非常重要和经典的论断,即“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
“两个必然”即“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这一论断是在举世闻名的《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提出的。
“两个决不会”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出自1859年马克思发表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
“两个必然”并不难理解,那“两个绝不会”呢?
很多劳保喜欢拿“两个绝不会”来说事”。
作为真正的左翼同志应该旗帜鲜明的反对这种“历史宿命论”。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教员
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教员同志,作为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的革命实际相结合的并在保证彻底的原则性的前提下再发展的第一人,其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中高扬的无产阶级的历史主体性依旧在告诉前赴后继的马克思主义者们,旧唯物主义范式的历史宿命论是一个谎言。
在旧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影响下,“历史宿命论”等的旧唯物主义变种又登上了“左派队伍”的舞台,无产者尽管依旧“饱受”这些“左派”各种“光环”的赞美,但依旧无法掩饰宣扬“历史宿命论”的“左派”对无产者的所许诺的“相信XX”、“XX会如何如何”的美好愿望的安慰是虚无的、布尔乔亚式的、践踏了阶级性的,它看似是乐观的,实际上是悲观的。社会意识中所出现的种种关于生产力性质和生产关系性质的反映物已经向无产者们揭示了物对人的实际奴役,现实世界中已经吞噬了无产者作为无产阶级政权之主体的一切内容,在事实上成为了一片无人之域,那么,这种许诺又如何兑诺呢?
“既然一切都是机械的由物质决定的,那么我们只要任由物质按照自然规律发生即可”。人的主体性在这种吞没当中被彻底抹杀或忽略了,仿佛人是一种没有能动性的客体,只有被动地被环境改变。这种抽离了主体性的的实践是不自由的、动物式的谋生活动,而绝非马克思主义的具有自由的创造性、对生物性需要的超越性以及能动改造现实社会的革命性的主体性实践。在《评阿·瓦格纳德“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中,马克思导师写道:“人们决不是首先‘处在这种对外界物的理论关系中‘。…… 而是积极地活动,通过活动来取得一定的外界物,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我们可以明白,人与社会是相互指涉的同构性关系,人类社会虽然有它的趋势性,也必须同时张扬历史的主体性,历史主体既是“剧中人”,也是“剧作者”。社会历史的进程是辩证的、实践的,而不是如那些兜售“历史宿命论”的人们所说的固化的和实体化的。
导师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指出这样的一条突出革命阶级的历史主体性的论断:“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马克思主义不同于旧唯物主义的一点便是,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唯物主义,要破除“宿命论”的逻辑怪圈,我们就必须要明白人对外部世界的主客体交互所产生实践关系是一切现实关系的基础,人和对象世界是在这种实践关系中生成的,是历史性的发展着的存在,我们是社会的人,而社会又是我们的社会;我们要明白物之所以具有支配人、奴役人的社会权力,正是人的活动所赋予它的社会规定性,物对人的统治不过是人对人统治的特定形式。
无产阶级从不是供某些意识形态演说家们哄骗的玩物,更不是待价而沽的投机集团,无产阶级作为革命阶级是“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是“千钧霹雳开新宇,万里东风扫残云”……
所以对于“两个绝不会”的歪曲理解,就跟所谓的唯生产力论一样反动,注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他们忽视了现实世界在金融资本主义体系之下的产能早已大幅过剩,而康米的现实物质基础也早已完全具备,忽略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才是严重阻碍生产力发展的决定性要素。所谓的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乍一听貌似很有道理,然而更重要的是要看科技这个工具掌握在谁的手里或者哪个阶级的手里,是用于解放无产者呢?还是成为剥削无产者的更高级工具呢?
所以,“两个决不会”要和“两个必然”结合起来,才能全面理解和正确把握认识社会主义替代资本主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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