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 张智云)在我的认知中,无论从何处言起,教育从来都不能简单的保持“价值中立”,教育首先是统治阶级为巩固统治而被利用的意识形态层面的工具。因而教育如何突破其工具属性建立其主体意识,从而理性的避免因统治阶级价值立场所导致的流入偏激形态的危险,是实现教育主体价值的关键之一。主体意识的建构使人寻找自我肯定,并因而避免狂热的产生。脱离意识化的人格,会使人轻易构建一个内在于自我的神话体系,进而沉浸在神话中为“理性”人格狂欢。但意识化的形成不代表脱离现实世界泛泛而谈,还自誉为无神论、无宗教的理性人。右派宗派成员倾心于“今日”的永恒,而左派宗派成员沉湎于“明日”的既定。因而封闭在这样的世界中的人绝不会静候未来,相反,他们会在自己的历史怪圈中“创造”没有风险的仅供自己接受的真理,并用此去印证自己的世界。
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被压迫者对压迫者的角色认同源自于对压迫者意识的内在认同,一旦这种意识形成,他们同时既是自身又是内化了压迫者意识的压迫者。因而解放被压迫者,最终需要打倒的是他们内心深处的压迫者形象,否则被压迫者在条件允许下会实现被压迫者与压迫者的角色转换,新压迫者对被压迫者所施加的压迫丝毫不会逊色于旧压迫者。也因此当他们发现自由时,内心会充满恐惧,因为那会使他们失去成为压迫者的可能,而压迫者的角色却是他们大多数人毕生所追求的。纵观历史与现实,我们不难发现被压迫者对自由总会抱有非理性的狂热,他们沉湎在非现实的“自由世界”为自由尽情狂欢而不能自拔,而当有一日自由者在其身旁呼唤并展示真实的自由,他们又极易陷入一种迷惘的不安全感之中,其中绝大多数人为追求内心的平静,会以假想的神化世界取代现实,最终自甘沦为压迫者的奴仆。
对被压迫者而言,只有自我主体意识的建立才有可能真正取代他们内心深处压迫的神像,从而不至于神像轰塌之时因自我精神支柱的缺失而走向更深一步的迷惘。教育于被压迫者而言,不仅应该是推倒神像的利器,更应该成为他们重新建构自我主体意识的砖石,从而真正走向内心自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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