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雪域高原上,在梵音阵阵、金碧辉煌的布达拉宫里,有这样一位佛子以佛法成全信徒,以诗情普度众生。他如雪花般晶莹剔透,却也如高山般孤绝独立。
作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他不幸沦为了桑结嘉措把持政权的傀儡,十五岁被迎回拉萨。雪域高原在他眼前层层铺展,清澈静谧的圣湖在他心中泛起涟漪,高耸入云的神山无言地俯瞰着他。拉萨就在眼前,高墙碧瓦、雄伟辉煌的布达拉宫,无数虔诚的教派子民在等待着年轻的雪域之王。从此,广袤的草原失去了一个纵横驰骋的洒脱少年,偌大的宫殿多了一位孤独的佛子。
本就俗心未泯的他,困守在宫殿,处处于他而言都是桎梏。在布达拉宫里他夜夜望雪而叹——“这么静,比诵经声还静,我骑上我的白鹿,白鹿踏着尚未落地的雪花,轻如幻影。”可是雪域之大,却也没有白鹿为他飞奔而来。尽管等不到它,他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离开宫殿,化名“达桑旺波”,以贵族公子的身份流连于拉萨街头。在那里他邂逅了爱情,可却因种种阻碍,最后以“最好不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的遗憾结尾。
回到布达拉宫的他不久便因风谲云诡的政治局势而被康熙帝废黜,诏送京师。他再次被落入凶险的境地,斗争的荒谬与残酷让布达拉宫失去了往昔的安宁与静谧。在押解途中僧人欲救他,却不幸被困在哲蚌寺。他不愿让无辜者牵连,写下绝笔诗后,毅然走出了寺庙.“白色的野鹤啊,请将飞的本领借我一用。我不到远处去耽搁,到理塘去一遭就回来。”
作为雪域的领袖,其间他反抗过、矛盾过、怅然过,最终却领悟了、成熟了、释然了。在高耸孤寂的宫殿里,他日复一日地参悟着经声佛号里的真义。当他从自身的悲欢里理解了众生的苦乐后,悲悯之情油然而生,他终于等到了“殉葬的花朵开合有度,菩提的果实奏响了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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